close

red flower  

無聊的夏日午後,心空蕩蕩的,房內的風扇正在嘎嘎作響,普娜捲曲著身體側躺在床上,仰望著窗外的鳳凰樹,火紅的鳳凰花正炙熱的燃燒著。

普娜心想:「這一折騰,生活好像頓時停擺了一樣‧‧‧」,要不是每天早上的瑜珈伸展操,她早就像行屍走肉一般了。

不遠處傳來微弱的說話聲,但是普娜並沒有聽見對方想要表達的內容,一如往常的她不做任何回應,她等待著,當腳步聲趨向時,她轉頭的問:「你剛剛說什麼啊?」

他說:「爐火上煮著的東西沸騰了,所以我關了。」

「喔。」普娜淡淡的應了一聲。她早壓根忘了爐火上的東西了。

他說:「我出去辦點事,大約一個小時就回來了。」

「嗯,你可以幫我帶蘋果派回來嗎?」普娜最喜歡那蘋果夾雜著肉桂馨香口味的東西了。

自從上次的爭執之後,普娜更沉默不語了。她轉個身側向屋內,腳邊正磨蹭著被縟的一角,這是普娜的貫性動作,能帶給她一種安全感的幼稚動作,她呆若木雞的望著衣櫥裡的衣裳,早就堆滿了整個空間;她心想:「卻沒有一件她想打包回家的。」


還記得前幾天她在機場碰到的窘況,為了將超重的手提行李減重,她在磅秤機前秤了之後,慌忙得將衣物塞進大型行李裡,卻翻落了小箱子裡的衣物,灑落了滿地。

普娜心想:「真是糗死了。」但也得故作鎮定的將衣物塞回行李裡,然後拉上拉鍊,丟上推車。

再走向櫃檯,那年輕的小夥子帶著幸幸然的態度說:「喔,你剛才把小型手提行李放上來,我還以為你兩件都要寄呢。」

他看了看磅秤上的數字:24.5公斤,低頭的對著普娜揮揮手說:「好啦!」不看一眼的將登機證丟給她。

但是天不從人願,經過幾番的折騰之後,普娜還是被驅除出境。她心想:「這早就在預料中的事了。」

凌晨一點回到住處,普娜洗刷了浴室,洗了洗臉,刷了牙,倒頭就睡去了。


普娜起身,走向廚房,打開蓋子,看了看爐火上已煮好的洛神花,然後走向飯桌的電腦前,一股腦的就投入虛擬的網路世界裡去了。

她喜歡不用溝通的東西,只管單方一味的在鍵盤上傾注苦水;或許是因為她害怕溝通造成的誤解,語言無法解釋心裡想說的部份。

她記得昨天的一番溝通,好像無疾而終。每次的溝通,就像是經過一場二次世界大戰一般的慘烈。

「你不聽,我怎麼跟你講‧‧」他提高嗓們示意要她住嘴。

「你可以先讓我把話講完嗎?我問你的問題你回答了嗎?」她也提高音調的試著引起他的關注。

「我沒法跟你說!」每當情勢失控時,他總是不耐煩的丟出這句話。


普娜又起身走向廚房,翻開冰箱,拿了一片起司片,夾起兩片吐司,就放入嘴裡胡圇吞去了。

她又想起昨天的爭執之後,他示意對她好,溫柔的安撫著她的背脊,卸下她的防備,然後又是一番的風花雪月。

普娜知道男人最害怕是身邊的女人不再對他們感興趣,這樣的舉動,只不過是男性自尊在作祟罷了。

早上一場夢,她還記得是她躺在舒服溫暖的被窩裡,也正在作夢‧‧‧。

「喔,快五點了。」她看了看時間,低咕著。

起身又走向臥房去了。


待續。

 

arrow
arrow
    全站熱搜

    Ting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3) 人氣()